鲁妃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,甚是不悦,“你瞧你,至于这么生气吗?你不记得她曾派杀手伤了你……不,是差点杀了你?你还怜惜她的命,她都恨不得你死了,你真是假菩萨心肠。”
元卿凌气得跺脚,“谁怜惜她的性命?我是怜惜怀王的性命,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不能断药吧?你现在就是私自给怀王断药,你会害死他的。”
鲁妃懵了一下,急忙道:“不啊,你不是说他都好很多了吗?你都说不会传人了,不会传人就是好了啊,不是吗?”
元卿凌无奈地道:“他只是不具传染性,但是病还没好啊,他是不能断药的,你到底给他减了多少?减了几天啊?说实话!”
鲁妃慌了,“也没几天,就是就是三四天,或者四五天这样吧,也不是没吃,就是少吃了,这应该不打紧吧?”
“你说呢?没瞧见他现在又咳嗽了吗?没觉得他在发热吗?”
“那是他冷着了。”鲁妃愣愣地道。
元卿凌堵了一口气在胸口,发也发不得,真是最是累事无知人。
她摆摆手,也懒得解释了,放了重话,“鲁母妃,您如果继续给他停药或者减药,他的病就不可能痊愈,您记住吧,纪王妃死不死,什么时候死,有她自己的造化和报应,实在不需要您动手,您先保住怀王的命,再去做其他,行吗?”
鲁妃看到她的神色这般凝重,也害怕了,“那……那怀儿现在会有危险吗?他会痊愈吗?”
元卿凌道:“从现在开始,我会每天过来,持续十天,监督他用药,有需要的话给他用针,希望情况没有变得太差吧。”
鲁妃愧疚万分,“本宫这一次实在是失策了,本宫都叫御医看过,御医说没事,本宫才卖药给纪王妃的。”
元卿凌不想说什么了,毕竟不停也都停了,只能自己再盯紧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