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皓冷冷地道:“他知道咱不敢,孩子从来都是父母的软肋,尤其,他还认为我这个太子之位,是靠儿子得来的,最终我只能成为他的棋子,他叫我做什么,我都不敢反抗,这是他打的如意算盘。”
元卿凌听了这些话,只觉得心脏如同被火烤一般,又痛又灼,怒道:“这一次没事,往后呢?”
宇文皓道:“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立刻让罗将军把小糯米带回来的原因,只要拿住了接头的人,证实是老四府中的,父皇就不会轻易放了他,就算放了,他以后也不敢打这个主意,因为再有下一次,就算我们不敢说,父皇也会首先怀疑他,他就不敢再冒险,如今这次,他是算准了我们不敢说,才会利用静候带走孩子,老元,我此举也是要顺便给你父亲一个教训,如果他真的把小糯米带去给老四,那就没什么父女之情,翁婿之情好念了。”
元卿凌心头也是狂怒不已,“本就不是父女,哪里有什么情分好念?他若伤了我的儿子,我就敢要他的命。”
宇文皓抱她入怀,“这件事情,没敢事先跟你说,怕你不同意我拿孩子冒险,怕你认为我冷血,可这是一劳永逸的办法,以后他就算有什么阴招,也只能冲我来,不能再冲着孩子们。”
元卿凌确实有些怪责他,但是,听他这么一分析,自己也细细地想了一下,如果说安王一直存着要动孩子的心思,确实是防不胜防,还不如冒险一试。
她再三确定,“罗将军真的可以顺利带回小糯米?”
宇文皓道:“罗将军办事,你可以放心,我也吩咐过他,如果有险情,便什么都不管,先救回孩子再说,你只管放心,笑红尘也跟着去了,一定可以安全地带回小糯米,我若没有万全的把握,不会拿孩子的性命冒险。”
元卿凌虽然不知道笑红尘有多厉害,但是老五三番四次地提她,可见她的办事能力很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