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卿凌本不敢沾,毕竟,她真的是一小杯就醉倒的那种酒国白痴。
但是,在孙王妃和文敬公主的撺掇之下,她举起了酒杯。
一口进去,竟是白水。
她诧异地看向喜嬷嬷,喜嬷嬷压低声音,面无表情地道:“太子妃自个知道自个的事,咱不凑这这热闹。”
元卿凌笑道:“一点点是不要紧的。”
“不,太子交代了,太子妃一滴酒不能沾。”喜嬷嬷很严厉地拒绝。
今天大家都很开心,不想最后被砸了场子。
元卿凌讪讪地应了一声,“那就听他的。”
御书房。
安王跪在御前,不敢抬头看那脸色已经铁青的明元帝。
虽然穆如公公在楚王府的时候什么都没说,可方才进御书房之前,便已经告诉了他,且说了一句叫安王心里有数。
安王确实心里有数,他心里更有数的是惠先生会把一切罪名都揽下,他只说一句不知道就是。
至于静候看样子也是拿住了,但是静候敢说是受他指使么?静候虽是废物,但脑袋瓜子比谁都好使,一旦供出了他,就意味着把自己那些腌臜事都招认了。
所以,当明元帝劈头劈脑地质问“你还有什么话说”的时候,安王已经抬起了沉痛的眸子,再服下请罪,“父皇,儿臣管治家臣不力,还请父皇责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