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王拉着她的手,眉头凝重担忧,“别让我担心,好吗?去找五嫂看看,且五嫂的药不苦,像糖丸一样的。”
容月不大想去,阿四总是挺着个大肚子走来走去,虽然那肚子和月份不对等,但她叉着腰走路的模样还是刺痛了她的眼睛。
但见他着实担忧,她只好藏起对阿四的微词,换衣和他一道出门去。
她素来出门都是打马,很少坐马车,这会儿坐在马车上,晃得她今日一早喝下去的粥都快吐出来了,她叹了一口气,“人家想吐是因为怀孕,我想吐是因为晕马车,容月啊容月,你真是……”
她在心底骂了一句脏话。
怀王笑着道:“不是说好了以后不提这些吗?怎又提了?提了你自己又难受,何必呢?”
侍女嗒嗒在外头掀开帘子,兴冲冲地想说一句兴许您也是怀上了,但想起以往多少次的空欢喜,还是忍住了嘴,取出一包蜜饯递给她,“王妃,吃一颗,没这么难受。”
容月接过来取一颗放入口中,酸酸的味道让口水泛滥起来,倒真没这么难受,她靠在怀王的肩膀上,“我这些年,鲜少得病,练武之人得病会被人笑的,可不能告诉人家。”
“你不是病了,你是累坏了,前阵子收账,你熬了几个晚上,才会累坏的。”怀王心疼得很,跟她商量,“往后账还是交给我来管吧,别这么辛苦了。”
容月摇头,“那不行,哪里有男人管府中的账?你现在已经掌管内库了,每天都忙得不行,府中的事就不要你劳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