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用,且很有用,至少可以缓解如今的医疗压力,但相信不过多久,惠平就会反击,她会把你的人一个个地挖走,谁会抗拒金钱呢?你那百来个人,她轻轻松松拿出几十万两来,便可把你的人全部挖走,那么,你现在帮大夫们造势,为他们打响名堂,惠平便可坐收渔人之利,她这会儿,估计还偷着乐呢。”
元卿凌道:“这个我知道,所以我才想说在短时间内把惠平打倒,让她再也站不起来,这不,求您来了吗啊?”
四爷看着她,眸色里扬起了神采,仿佛是这种说着阴谋诡计或者是巨额生意的时候,他眼底才会有这种光芒,“你要扳倒惠平,就得让她生气,让她乱了阵脚,为了打击你,不惜一切,因为她的家财丰厚,你就算让她现在全部医馆药厂倒闭,她赚的银子都够她家三代衣食无忧了,你得让她把这些银子吐出来,这才解气。”
“怎么做?”元卿凌盯着四爷,眼底火光灼灼。
“让她买不到药。”
元卿凌翻翻白眼,“我刚才就是这样说啊。”
“不一样,”四爷神秘一笑,“你方才说的是让我出面和她抢药或者逼药贩子不把药卖给她,但是,这种损人一千自伤八百的做法,实在愚蠢,她有固定的药贩子,药贩子会把药卖给她,但是,这些药贩子也是往利益看的,如果药贩子收货的价格高了,卖给她的时候也要涨价。”
“那不还是打价格战吗?”元卿凌懵了。
“是打价格战,打不是在药贩子这里打,我们是要从药农身上打。”
“药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