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余昶鹭带着胡月雅来到了筒罗巷。
把车子停好,吴余昶鹭带着胡月雅下了车,牵着她,按照纸上写的具体地址找到了地方。
“就是这儿了。”
吴余昶鹭来到一家门口停下,抬手敲门。
他敲了好一会儿,才有人上前来开门。
来开门的人是个年轻男人,二十七八的样子,寸头,眼神沉凝端肃,身子板正。
吴余昶鹭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微微眯了眯眼。
他在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。
这是个在役军人,就算不是,也刚离开军队不久!
对方年轻,身上的气息收敛得没有吴余昶鹭好,眼力自然也没有吴余昶鹭好,所以吴余昶鹭一眼看出了对方跟他是同类人,对方却没能在瞬间辨认出吴余昶鹭跟他是同类人。
吴余昶鹭已经离开队伍多年,身上的气息早已内敛,若非他自己愿意,旁人根本看不出来。
他只是个看着身形挺拔,面容帅气又带着几分忧郁的中年男人罢了。
男人的目光从胡月雅的身上扫过。
看到她面上的狰狞可怕,他的眼神有瞬间的惊讶。
但到底没有流露出厌恶和嫌弃之色来,而是客气地开口问:“同志您好,有事儿吗?”
“我是来找神医给我夫人治病的,有人告诉我来这里找神医,请问他在家吗?”吴余昶鹭同样客气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