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一清二楚,但绝对不可能毫无所知。
那为什么要为落马的亲人堵派出所求情呢?
或许是觉得法不责众,他们闹腾一番,最后会迫于群众的压力,只会重拿轻放?
也或许是觉得,他们这么多人凑在一起威逼,就能将错的变成对的,用所谓的‘民意倒逼’,改变结局?
不管是哪一种结果,都只能说明这些人并非真的愚昧无知。
他们只是自私而已。
“不管以前有多么的隐秘,从今天开始,也就不复存在了。”傅承安淡淡道。
许安诺点了点头,问道:“落马的人太多,青县的日常政务会不会受到影响?”
“多少会有点影响,但影响不大的,而且有人会解决这样的麻烦,放心吧。”傅承安道。
这时,有人匆匆上前找傅承安。
“傅将军?”来人喊了傅承安一声。
许安诺看过去,那是个看着得有五十多的男人,鬓角已经生了华发,眼神沧桑,眼中带着不确定。
他似乎并不认识傅承安,又或者说,不确定傅承安就是傅将军。
“张书记。”傅承安微微颔首应了。
“我今天上班的时候,县政府那边被堵了,我好不容易挤进去,却发现好多干部都没来上班,说是被抓了。”
“后来有人告诉我,要我来派出所这边找一位傅将军,傅将军有事情要跟我商量,他也能给我答案,我就来了。”
“请问一下外头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儿啊?您这到底是抓了多少人啊?”张有德抹了一把头上的汗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