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胡月雅不通人事,神经有问题,可是胡月雅对她的亲近好像是纯天然的,看到她就喜欢,就恨不得多亲近她,哪怕她们昨天才相见,她却已然对她有了深深的印象。
那是一种玄之又玄的关系和感应。
许安诺软了眉眼,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:“妈妈乖,先让我站直好不好?咱们站直再说话。”
胡月雅的力气太大了,这么扑过来抱她,她整个人呈后仰的姿势。
如果不是她抓住了门边稳住身子,吴余昶鹭又在一旁撑着她,她真能被胡月雅直接压到地上去。
胡月雅听到她的话,懵懵懂懂地放开了手,松开了许安诺。
不过她显然安全感缺失,松开了许安诺的手已经很自然的落在了她的手臂上,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。
许安诺弯了弯眉眼,站稳身子之后,便主动牵着她的手,安置在自己的手心里。
“走吧,咱们回家说话。”许安诺温声说。
胡月雅对许安诺的话其实给不了什么反应,她对许安诺是一种渴求和需要,她知道自己想要和许安诺呆在一起,想要亲近许安诺。
但是她又没有那么的明白,懂事,她所做的一切不过遵循本能而已。
吴余昶鹭见许安诺并不嫌弃,也毫不芥蒂的拉着胡月雅的手朝着院子里走去,眼睛不由得有些酸涩。
他和月雅这辈子过得并不顺畅。
他们两人幼年和青年时,国家还处在风雨飘摇的日子中,他们都是有着坚定信仰的有志青年,都选择了在那个年代投身抗战,报效祖国。
建国之后,他们在建国之初各自为工作忙碌了一段时间,直到后来年纪更大了些,才因为他偶然醉酒后的结合,停下脚步结婚生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