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余昶鹭自那次之后是真的没有再喝多过,加上从未去细想过当初的事情,对那会儿那一次的酒量,是真的没有多大的印象。
如今在许安诺的引导下,特意去回想,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。
他当时,好像也没喝多少?
而且他后来醒来,和月月行夫妻之事的时候,明显觉得身体内的热血和冲动过于反常。
他当时以为是因为他和月月意外提前走到了最后一步,所以他才会那么激动,现在倒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了。
许安诺见吴余昶鹭变了脸色,便道:“您当时被吴学义下了药,吴学义本来是想把您送到秦荷花床上的。”
“如果你们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,您肯定是要对秦荷花负责的,到时候您和我妈就没了可能,而他和我妈就有了机会。”
“秦荷花觊觎您,吴学义觊觎我妈,当初他们就联合起来做坏了。”
“是我妈刚好来找您,意外发现了这事儿,才阻止了这事儿。不然您不会在我妈的床上醒来,而是在秦荷花的床上苏醒。”许安诺淡淡的说。
即便时隔多年,早已事过境迁,但真正想到那个可能,吴余昶鹭还是不由得面色大变。
他最爱的人是月月,早已发誓一辈子只要月月一个人,若是他和秦荷花发生关系,被迫娶了秦荷花,吴余昶鹭都不知道自己的后半生要怎么过。
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冷沉难看,双手也不自觉的紧握成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