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几天,周妘就跟枯萎的鲜花似的,没了之前的肆意张扬,浑身散发着一种不祥的死亡气息,连日啼哭,她的嗓子已经哑了,眼睛也肿了,还咳了起来。
木姨娘守在她身边,除了哭没有半点儿办法,院子里只有小喜里里外外跑动,其他下人不知所踪。
黄叶只一眼便怒道:“人呢?全都死了吗?”
小喜如今彻底收敛了脾气,看到黄叶没了往日地倨傲,而是小心翼翼,“回海棠姨娘的话,那些丫鬟婆子见我家小姐失势,全都找借口去巴结二房的人。”
“也就是说她们没在东苑?”黄叶眯了眯眼睛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生气了。
小喜越发忐忑,微微颔首。
黄叶招了招手,一个护卫立马出现在她身边,“去,守着东苑的门,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一回来全都杖责二十,当众行刑。”
“是!”护卫恭敬退下。
小喜震惊地长大嘴巴,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。
黄叶抬脚进了里屋,如闲庭信步一般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看着周妘,“二小姐这副鬼样子是做给谁看?”
木姨娘扑通一声给黄叶跪下,“海棠姨娘,之前是我们不懂事,得罪了你,如今二小姐都这样了,请您高抬贵手,放过我们吧!”
刚刚海棠姨娘在外面说的话木姨娘全都听见了,也知道她在东苑的地位比她们母女还高,虽然心下酸楚,但木姨娘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示弱。
周妘有气无力地看着木姨娘,“你起来,别跪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