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必死道:
“它杀人的规则、手法是什么,我们都一无所知。”
不要说去查探它的存在,就是找到了它的位置,恐怕也没有哪个人敢冒险登上这辆神秘且又诡异的马车。
“那不是去办案,那是去送死的。”
‘呼——’赵福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。
从范必死的介绍之中,她也意识到这个案件暂时不是自己的实力可以去碰触的,她将这个案子压下,接着再问:
“第二件案子呢?”
她没有激进冒失的一意孤行,而是选择暂时妥协,这令得范必死怔了一怔,接着深深看了她一眼,眼中第一次露出犹豫之色。
“第二件案子,是万安县治下的长生镇里,曾出现了一桩诡异的事。”
赵福生点了点头,示意他接着往下说。
“大约四个月前,长生镇的人前往镇魔司报案,说是镇上有一户姓李的人家,一家七口人居住,一夜之间全没了脑袋。”
赵福生心中一跳,却并没有出声。
“这家人死因离奇,官府走访了附近的邻居,说是夜里并没有听到怪异声响,也没有听到惨叫之声。而这几具尸体也十分离奇,伤口处不见血液乱飙,反倒——反倒——掐口齐整……”
范必死一时之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去说,一旁的范无救就接话:
“用当地官府的话来说,像是被人从藤上摘了个瓜走似的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个案子同样也是诡异无疑。
“不错。”范必死点头了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