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帝朝时,有个后宫女人妄图争宠,给先帝爷的汤里下药,被先帝爷扔进了冷宫里,到死不得出,永福殿的嬷嬷没跟你讲过这其中的厉害吗?”
“奴婢……不敢给皇上下药。”
“你这道汤本来就是药膳,跟下药也差不多了。前头的秀女侍寝都罚跪了,你还敢毛遂自荐,不但毛遂自荐,你还怕朕不行,带了猪腰汤来,岂有此理啊杜仅言。”
杜仅言跪在地上,鼓起勇气抬起头:“皇上,奴婢送汤,实在是有事求于皇上,又怕见不着皇上的面…..”
“何事?”
“求皇上……宠幸…..”
“还说你不想侍寝。”皇上扒拉着越王送的蛐蛐,看也不看杜仅言:“朕想起来了,前几年杜仲还联合一帮御史,见天的弹劾朕宠幸孟贵妃,说孟贵妃是祸水,谁想到这杜仲还培养了一个女儿这么会。杜仅言你大胆。”
“奴婢是想求皇上的宠幸,却不是给自己求。”
“给别人求的?给谁求?”
“给…..卫秀女。”
“卫昭宁?”
“皇上知道她的名字,那一定是关注过她了,为什么不叫她侍寝呢?”杜仅言反问。
皇上也有些后悔说秃噜了,这个姓杜的还以为自己心里装的有卫昭宁。
皇后天天就神志不够用的样子,皇上对皇后的这个妹妹也不报希望。
不料杜仅言是来做她的说客。
“朕为什么要召幸她?你给朕一个理由,不要说什么,她是太后的侄女,皇后的妹妹。”
“奴婢没有理由,但奴婢敢跟皇上打一个赌。”
一听打赌小皇帝来了兴致:“怎么赌,赌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