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咋了?你这小子,别又来消遣老子。”
刘癞子立刻换上一副正义凛然的表情,声音高了八度。
“我举报,有人要逃跑!疤四和那个新来的小白脸,他们正商量着要越狱呢!”
疤四闻言,猛然回头,目光如炬,这才注意到已经到牢房门口的刘癞子。
疤四狠狠地瞪着刘癞子,那双布满疤痕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,似乎下一刻就要冲过去教训这个叛徒。
但刘癞子却仿佛全然不惧,甚至带着几分得意,他知道,在看守的注视下,疤四是不敢轻举妄动的。
“胡说八道!我疤四什么时候说过要逃了?”
疤四怒气冲冲地吼道,声音在狭窄的牢房内回荡,震得空气都在颤抖。
刘癞子嘿嘿一笑,那笑声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。
“疤四啊疤四,你当我傻?你那点小九九,我还看不出来?现在,看守大哥在这里,你最好老实点。”
看守闻言,眉头一皱,肥硕的身躯堵在门口,一双小眼在疤四和陆云身上来回扫视。
看守的眉头紧锁,脸上的横肉挤成一团,恶狠狠的表情仿佛要吃人,他“哐当”一声猛地推开牢房的铁门,那声响在狭窄的空间里震得人心头一颤。
他大步流星地跨进牢房,铁靴踏在石板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,每一步都似乎在宣布着暴风雨的来临。
“疤四,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是?!”
看守咆哮着,那声音在牢房里回荡,震得空气都仿佛在颤抖。
他一把揪住疤四的衣领,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拽了起来,疤四的脸顿时憋得通红,双脚胡乱蹬着,却毫无反抗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