邻座尖嘴猴腮的军士叹息:“有那铜钱,足够家中妇人使用数日。”
“这次上交隐田,不知主君可会赏赐我等?”
“不好说,听闻主君爱子的未婚妻逃婚了!”
“衷带队追踪,足足十人,竟一无所获。”
“听闻,损失好几名士伍。”
“休要胡说,主君乃马服君之后,谁家女郎敢逃婚?”
尖嘴猴腮的军士凑上去,小声说:“传闻,乃蔺公之女!”
黑豚将陶碗重重摔在几案上,陶碗顿时四分五裂!
黑豚声如响雷:“蔺公忧民爱国,义胆忠肝。此等流言,实属小人行径,若我得知何人所为,必要摘掉他的脑袋!”
黑豚环顾四周,众人垂头,无人敢与之对视。
黑豚冷哼,起身往道边树林小解。
万般不凑巧,黑豚刚解开裤腰带,树缝间突然窜出两道孩童身影。
“阿政,救下许行后,咱们去往何处?事先说好,我不回蔺府。唉,不知哑奴是否有碍。”
一路奔袭,许多鱼的小嘴叭叭,就没停过。
“多鱼,住嘴,前方有人!”赵政将许多鱼护在身后。
眼前似有一堵黑墙,许多鱼慢慢抬起头,这人虎目隆鼻,肌肉贲起,树荫之下,目露精光。
“汝欲劫囚?”光影斑驳,那人的神情忽明忽暗。
赵政临危不乱:“壮士何出此言?我兄妹二人不幸与家仆走散,流落此地。”
黑豚嘴角上扬,露出玩味一笑:“小子,你可敢对着我的木棒再说一遍?”
嘶!
高高举起的木棒足有五尺长,一寸七寸粗!
许多鱼惊呼:“壮士,手下留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