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鱼按耐住心中焦虑,任由赵政被带走。
许多鱼一直守候在廉颇房中,一下午滴水未进。
廉老夫人心疼许多鱼,令仆从在大厅外等候,等廉颇事毕,第一时间就唤他过来。
“囡囡勿忧,政虽质子,但关于秦赵两国,不易有性命之忧。”廉老夫人递上一碗鱼羹。
长者赐,不可辞。
许多鱼将鱼羹囫囵一吞,食不知味。
恰在此时,廉颇回房,面色疲倦。
“师傅!”
廉颇挥挥手:“使者乃楼昌之弟,楼昌深受赵王器重。”
“师傅,赵王为何要抓阿政?阿政在邯郸多年,赵王向来不闻不问,连监视都不曾有。”
廉颇意兴阑珊:“许是受我拖累。”
“赵王忌惮师傅?”
廉颇没回答这个问题:“楼昌与我有旧怨。当年赵惠文王,命其领兵进攻魏国几邑,未能夺取。”
“换师傅领兵再攻,成功了?”
廉颇点头。
许多鱼追问:“依师傅之见,赵王欲如何处置阿政?”
“不知。”
众人一筹莫展,只能明日再议。
连续两日,使者楼盛扣住赵政,不让人探视,亦不接廉颇的试探。
许多鱼心急如焚,连夜与许行,黑豚等人在院中商议,如何救赵政。
“啊!”院外有女子惊呼!
荀爽蹭一下站起身:“毛雪!”
众人推开院门,就见使者楼盛正在对毛雪上下其手。
毛雪羞愤欲死,双眼含泪。
许多鱼大声斥问:“使者,毛雪乃赵国平民,汝要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