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盛暗自得意,蔺相如又如何?邯郸虎女又如何?
廉颇握拳,指节嘎嘣响,却还是递上一个箱子,略带讨好:“关于公子政,大王意向何如?”
楼盛打开箱子,金子在火光下,闪闪发亮。
许多鱼鼻子发酸,师傅向来刚正不阿,直来直往,便是在大王面前,都不曾如此卑微屈膝。
而这箱金子,恐是师傅家大半家财。
楼盛却不满意,闭目不语。
被晾在一旁的廉颇,脸色青红交织。
许多鱼憋回眼里的泪珠,甜甜笑道:“伯伯,侄女最近偶得一物,颇为有趣。”
楼盛抬起眼皮,微扬下巴。
侍女将一盆土豆花端进来,小小花骨朵,颤颤巍巍,别有一番韵味。
“伯父此物名为土豆,产粮颇……”
不等许多鱼介绍完,楼盛懒洋洋道:“这花符合王上的喜好。”
“作为报答,我可告知你,质子政的事,是马服子在王上面前进言。”
赵括?!
许多鱼几乎咬碎银牙,但还是满脸笑容:“伯伯深受宠信,可知王上打算?”
楼盛摸了一把许多鱼的脸蛋:“甚美。”
廉颇腾一下站起,面露不善。
楼盛却有恃无恐,抬头示意:“斟酒。”
许多鱼一张脸气得通红,仿若要滴血。
“郎君,莫非奴家昨日伺候得不好?奴家伤心欲绝。”毛雪怎能让女君受辱?
“哈哈!夫君疼你。”楼盛在两人的怒视下,与毛雪调情。
一杯又一杯黄酒下肚,楼盛竟是醉了。
毛雪确定楼盛是真醉后,在他耳边轻轻问:“郎君,大王意欲何如?”
楼盛大着舌头说道:“不,不如何。但马服子心黑,要,要不留活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