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!”一名军士快马加鞭,于门前下马,快奔到院中。
廉颇正色道:“何事?”
“秦军进攻韩国上党!”
廉颇微不可查地瞥一眼淡定如初的许多鱼,便传唤门客于书房商议大事。
终于还是来了。
许多鱼将剩下的茶汤,嚼碎咽下肚,起身去找黑豚。
黑豚带许多鱼来到一家民舍中,楼盛衣衫褴褛,蓬头垢面,哪有初见时的趾高气昂?
“使者,许久不见。”黑豚为许多鱼搬来一张椅子,这是毛颖按许多鱼的要求所做。
许多鱼坐下,整理衣袍,阳光自身后照入屋内,犹身披万丈金芒。
楼盛捂住双眼,双膝跪拜:“小娘子,盛知错了,定不敢再打公子政的主意。”
许多鱼玩耍手中的马鞭,一鞭便卷起陶翁,朝院中扔去,啪的一声,四分五裂。
楼盛浑身瑟瑟发抖,低头不敢直视许多鱼。
“使者,颇令我失望。”
“女,女君,意欲如何?盛必定竭尽全力。”楼盛鼻涕横流,心惊胆战。
许多鱼声脆如珠落玉盘:“使者,你收受赵括的贿赂,可曾知会你兄长楼昌?”
“未,未曾。”楼盛磕磕巴巴地回答。
“你兄长楼昌与秦国联系紧密,若得知你暗中加害秦国公子,你猜,你兄长会如何做?”
许多鱼望着低如尘埃的楼盛,心中既庆幸又失望。
七国争雄,出多少英豪,偏偏此人毫无气节可言。
楼盛迟疑,兄长亲近秦国为真,但私底下还有联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