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伯,该轮到我了。”年轻女子接过瞎眼老人手里的石块,对准另一颗头颅用力砸。
许多鱼没再看这一幕场景,便骑马回府。
廉老夫人并不知今日所发生的事,以为许多鱼纯粹是去打个酱油,长见识。
晚宴,廉老夫人特意为许多鱼准备了肉羹,将鹿肉,牛肉切成碎末,加上一个鸡蛋,炖煮而成。
许多鱼腹中饥鸣,却无法将肉羹下咽。
“囡囡,可是身有不适?”廉老夫人担忧地问。
许多鱼正在长身体,胃口极好,平日这样的肉羹,一顿能干三碗。
廉颇和赵政吃得很香甜,奔波一整日,急需补充能量。
廉颇一抹嘴,毫不在意道:“无需管她,今日刚杀人,没缓过劲。明日便好了。”
“杀人?!你这老货!”廉老夫人气得眼泪直冒。
逼着一个不到十岁的女郎去杀人,这是要作甚?
“符儿十三岁才开始上战场,你怎可?”
廉颇这次没求饶,反而态度十分坚定:“这次只是剿灭山贼,与上战场厮杀相比,相差甚远。况且,符儿有我相护。就这泼猴所选的路,谁能护她?”
廉老夫人讷讷不言,只垂头抹泪。
许多鱼伸出手替廉老夫人擦拭眼角的泪珠:“师娘,我无事,只一时不适应。”
说完,许多鱼强忍恶心,将肉羹灌下肚。
这一晚,许多鱼本以为自己会难以入睡,却没想到沾床便睡死过去。
——
“女君,这人如何处置?”黑豚拎着一名男子,守在廉符门外。
这人朝天鼻,端肩膀,凸额头,塌鼻梁,罗圈腿,此时像个小鸡仔一样被黑豚拎着。
许多鱼上下打量一圈:“你是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