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国武安君白起夺取韩国的野王,阻断了韩国和上党的通道。
这个消息由交替奔驰的战马带向六国,传遍天下。
廉颇坐在长廊下,用麻布擦拭自己的佩剑。
正午的阳光,明亮刺眼,让廉颇一阵恍惚。
在院中练习流星锤的许多鱼,气喘吁吁,大汗淋漓。
“师傅,我可否能休息会?”许多鱼喘着粗气,问道。
廉颇缓过神来,抬头看一眼太阳的位置:“善。”
许多鱼接过侍从递过来的汗巾,一屁股坐到廉颇旁边。
“师傅,我说过,秦国会胜利的。”
廉颇小心地将剑尖离许多鱼远一点:“坐远点,勿要伤着你。”
“师傅,韩国会怎么做?”
“不知。”
“大王会如何做?”
“亦不知。”
许多鱼没好气地埋汰廉颇:“赵国名将,便是这般没政治觉悟的?”
廉颇随手挥两下剑,剑锋依旧犀利: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有何惧?”
许多鱼不死心,小嘴继续叭叭:“上党被韩赵两国一分为二,我若是秦王,得韩国上党之地后,必将再谋赵国上党!”
这话恰好被来辞行的李牧听见,李牧戏谑道:“多亏女郎不是秦王。”
廉颇眼带笑意:“她本就傻,你还忽悠她。”
许多鱼不服气,梗着脖子问:“我何错之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