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翁,成蛟喜爱兄长,想与兄长一同去学宫。”
子楚享受着美人在怀,娇儿在侧。公子政的归来,就好似一把尖利的黑剑,刺破这温馨的温馨的氛围。
子楚眯起眼睛:“这事,你得去问你兄长。”
“大兄!”成蛟乞求地看着赵政。
赵政向子楚问安之后,坚定地拒绝了成蛟:“学宫不是戏耍之地,你若好学,便让人来府中给你启蒙。”
“是荀子吗?荀爽也行,或者李斯?”
“学宫之人,有重任在身,岂可因你之私,耽误公事?切记要谨言慎行。”赵政义正言辞地训诫弟弟。
成蛟委屈地望着阿翁。
子楚却扭头,对兄弟俩的小官司,视而不见。
兄长如父,弟弟做的不对,受到兄长训诫,传出去,只有人人夸赞兄长的份。
成蛟委委屈屈地行礼告辞,寻华阳夫人告状去了。
子楚多年来,膝下只有成蛟一人,因而华阳夫人早将成蛟视为子楚的接班人,对成蛟甚是宠爱。
毕竟,谁也没想到,赵姬居然能带着一个稚儿,在赵国活下来。
赵政和子楚无话可说,多年来的隔阂,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融的。
更何况,赵政早就过了期盼父母宠爱的年纪。
“蔡泽,此人很是圆滑,得范睢和王上看重。你可适当接触,但不可过密。”
子楚说完这句话,便让赵政退下了。
赵政回到卧室,挥退仆从,拿出怀中珍藏的手帕,陷入沉思中。
许行被秦王安排去了河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