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为惩罚,木霁部青壮需无偿为盐井效力五年,没有薪俸,只包一顿饭食。”
“喏。”
“若无合适之地,届时再商议拿何物抵罪。”
“喏。”
待比布喜离开后,黑豚这才从后门走进来。
许多鱼在竹简上做记录:“黑豚,明日你亲自护送卓然上山,务必要护卓然安全。”
“喏!女君,这比布喜,是否可靠?”黑豚不喜欢比布喜,觉得他太过跳脱和话多。
许多鱼放下毛笔,示意黑豚坐在自己对面:“黑豚,我可信任之人不多,你便是其中一个。”
“女君……”
许多鱼:“你的定位不只是护卫。我日后有重任要交由你去办,你要多思多想多学。”
黑豚感动不已,行墨家礼:“钜子,我定当全力以赴!”
许多鱼回礼,似是在回想当年荣光:“墨家沉寂太久,许是连自己人都忘了,墨家也曾攻城拔地。”
黑豚郝然,让钜子接手一个四分五裂的墨家,实乃墨家子的失职!
“今日,我便掰开揉碎了教你,日后你要自己多看多想。”
“比布喜当然不可靠。木霁部投靠在涧西部之后,武力又比不上墨家和王翦部。故而,他挑拨你和王翦的关系,这样几方乱斗,他才能从中获利。”
黑豚浑身一寒,那猥琐中年汉子,竟然有如此狠毒心肠?
“方才,他话里话外,将与南诏有勾连之事,想要攀扯上沙摩柯。你猜是为何?”
黑豚:“嫁祸?”
许多鱼点点头:“也有可能是想要我们两败俱伤。”
“这厮实在是可恶!”黑豚气炸了,这蛮人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效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