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何邀请?”
“兄弟相聚,我们自是要禀告神明,大肆庆祝。”沙摩柯挑衅地看着许多鱼。
胡非子大声制止:“不可!”
沙摩柯似笑非笑:“女郎不敢?莫非,亲如一家,只是说说而已?”
胡非子焦急地冲许多鱼摇头,这沙摩柯分明心存不轨,万一在九龙山设下埋伏,王翦和黑豚再如何厉害,也鞭长莫及。
许多鱼与沙摩柯四眼相视,火花迸溅。
“当然,乐意之至。”
沙摩柯起身,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,背对着阳光,声音冷如寒冰:“后日正午,恭候您的大驾光临。”
胡非子气得上蹿下跳,双手直打哆嗦:“钜子,沙摩柯定没安好心,您怎能以身犯险?”
许多鱼无奈地扶着胡非子坐下:“鹊曾殷切叮嘱,让你修身养心,戒骄戒躁。您莫要趁他外出防疫,便不听医嘱。下次再让他给您开药方,他可不会再加蜜糖。”
胡非子想到那一碗碗黑漆漆,黏糊糊的药汁,苦涩的味道记忆犹新。
胡非子老老实实坐好,手也不抖了:“防疫之事,至关重要。我无事,莫要劳烦鹊。”
许多鱼抿唇偷笑,这就是一物降一物,一山还有一山高。
“安全方面暂且无需担忧,只是应对沙摩柯的刁难,我还需准备不少物资。然,我政务繁忙,这物资之事,恐还需依靠您。”许多鱼装作苦恼道。
胡非子得意地翘起嘴角:“此等小事,交给我便是。”
为了后日的宴请之事,整个郡守府彻底忙开了。
黑豚和王翦,为了谁陪女君进山,谁留守郡守府,在练武场打了一架,可惜是平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