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妹说得对!”巴亚乐呵呵地抱着两株人参道。
“对什么对?”王翦怒视巴亚,“你就知道傻乐!王稽那厮,贪财吝啬,岂能吃这个哑巴亏?若是他发动一郡之力,全面搜查。我们如何能躲过去?”
王翦简直痛心疾首!武安侯,你可害惨我也!这个主君,打仗爱冲在前头也就罢了。她胆大包天,啥事都敢干啊!
当她的下属,那就是脖子挂在裤腰带上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断掉。
许多鱼小心翼翼地擦拭琉璃酒杯,成色这么好的琉璃酒局,世间罕见,可值钱呢!
“放心,王稽很快就没空管这事了。”
王翦的心高高悬起,警惕道:“女君,你还做了何事?”
“叫人在郡中散布了些流言而已。你何必如此紧张?”
王翦冷哼:“还有呢?散布流言之人,为何还不归队?”
王翦坚信,女君肯定还做了点啥。
果然……
“我命他们,在王龁将军退到河东郡时,散布流言。说赵国贿赂王稽,故而王稽才假作不敌。”许多鱼在琉璃杯上哈一口气,然后拿出衣袖轻轻擦拭。
嘶嘶嘶……
一股凉气从脚攀到头,王翦呢喃道:“你这是要让王稽死啊!”
河东郡若是守住了,也就罢了。若是守不住,秦王能活撕了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