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一个秦王就够了,再死一个太子柱,我们的麻烦就大了!”牛不悔瞥一眼许多鱼,默默地挂上药囊,收拾工具,准备为女君善后去。
许多鱼长舒口气,千算万算,万万没算到秦王会拿太子柱挡剑!他可就太子柱这一个继承人啊!
果真是人不狠,站不稳。
若非收拢了牛不悔,自己这次铁定翻车!
众医者见到牛不悔真的来了,就像一群小鸡仔终于找到了鸡妈妈,叽叽喳喳说个不停。
牛不悔一边听医者们复述病情,一边翻看太子柱的伤口。
那动作粗暴得仿佛是在给牲口看病。
“你动作轻点!”有文官忍不住劝诫道。
“你轻柔,你来。”牛不悔停手,斜睨道。
文官憋屈,但也只能退后,不再多言。
牛不悔见伤口处的黑色并漫延,且太子柱的嘴唇惨白,无青黑:“毒性不大,将伤口处的腐肉清理干净即可。”
说罢,牛不悔从工具包里掏出一把小刀。
“大胆!你要硬切?太子柱怎么忍受得了?!”文官们彻底不淡定了,这跟凌迟有何区别?
“太子柱年岁已大,恐怕是无法承受这般剧痛。”蔡泽跟着说道。
牛不悔瞥一眼蔡泽,从药囊中掏出一包粉末。
“这是何物?”医者们闪着星星眼,问道。
牛不悔尽力压住自己上扬的嘴角,显摆道:“同麻沸散差不多,食之昏睡。”
医者们恨不得以身试法,传说中失传的麻沸散竟然被牛不悔研制出来了!
听闻牛不悔在许将军麾下任职,若是自己也去,兴许牛不悔愿意指教一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