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鱼一马当先,想要推开郡守府大门,却被周围的甲士拦住。
持械甲士为难道:“女君,郡尉有令,不许任何人出入郡守府。”
高壮军士抬起脚,将他踹飞:“不可对女君不敬!女君是大王任命的新任郡尉,不去郡守府办手续,难不成还要去找老匹夫?”
甲士捂着胸口,面上愤愤,他是郡尉的家臣,自然是知道郡尉的打算。
甲士沉下脸,必须得为主君争取时间!
“戍卫队听令,强闯郡守府者,以违背军令论处!”甲士抽出刀,挡在许多鱼面前。
噗嗤!高大军士轻笑。
甲士察觉不对,回头一望,原本围住郡守府的戍卫队不仅没听自己的,反而十分自觉地给许多鱼让开路。
甲士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下。
“您忘了?跟咱们发粮饷的是女君呀!”有人提醒道。
是了,每个兵卒都是有兵饷的,但郡尉贪财,以前总会私下扣掉几分。
后来商会越来越赚钱,郡尉就把粮饷全部侵吞,反正商会会养着部队……
许多鱼没理这个甲士,下马就直奔胡非子的住处:“快去把鹊叫过来!”
这时,鹊刚好披头散发地背着药箱抵达门口:“女君,走!”
许多鱼心急如焚,踹开大门,大步跑进去:“胡非子,我回来了!”
当许多鱼赶到院中时,看到的就是虚弱的,泪流满面的韩非。
许多鱼脚步一顿,心脏像被人用手攥紧,干涩地问道:“韩非,胡非子如何了?”
韩非张张嘴,干涩的喉咙却说不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