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的人见护卫们凶神恶煞地冲上去,立即拿棍子的拿棍子,抄锄头的抄锄头。
一场口角发展成械斗,惊动了维持府城治安的巡卫们。
“你们在作甚?竟敢当街械斗!”巡尉惊怒交加,自从郡尉上任,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这么大的治安事件了。
“巡尉大人,这竖子竟敢对郡尉大人出言不逊!”没挤进人群的人急吼吼地说道。
“什么?!”巡尉身后的手下们一听,撸起袖子就要往里面冲。
同样没挤进去的陶实,拉住巡尉:“大人,不能再打了,再打就要出人命了!”
在秦国可没有法不责众这一说,真要出人命,在场的人都得吃锅烙。
巡尉这才阻止众人,继续殴打少年:“将他们带回去!”
当许多鱼得知此事的时候,哭笑不得。
胡非子调笑道:“还是女君受上下爱戴。”
韩非:“确实。在民间,各国百姓来巴蜀前都会收到同乡们的劝告,在巴蜀不可说女君的不是。”
许多鱼手里拿着一张粗糙泛黄的纸,一滴墨滴在上头,迅速晕染开。
这是郑安这些年的成果,纸张虽然制作出来了,但偏柔软粗糙,完全没办法写字,比后世的草纸还要不好用。
郑安当时都快哭出来,费时费力费钱,却没达到女君想要的效果,简直无地自容。
这纸不能用来写字,却能用来擦屁股,比厕筹要柔软,就是成本太高。
“你们休要取笑我。庶民们便是如此容易满足,我不曾刻意为他们做过什么。”许多鱼收起黄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