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邦,求您看在我母子二人在赵为质多年的份上,帮帮我们吧。待日后政儿登基,我愿意让他叫您相父!”赵姬盈盈一拜。
松垮的袍子自圆润的肩头滑落,露出脖颈后背的大片莹白肌肤,赵姬微微抬起头,媚眼如丝:“相邦……”
这是色诱,亦不是色诱。
在吕不韦看来,这是一种投诚,一种相互给把柄。若公子政母子日后敢过河拆桥,自己只要曝出这件事,大家谁都得不了好!
赵姬知道吗?或许不知道,但她的本能告诉她,应该这么做。
吕不韦想到子楚和自己密谈的那个夜晚,右手用力一拉,将柔若无骨的赵姬拥入怀中。
他明明心中想的是权衡利弊,面上却是色欲熏心之色:“嫪毐没满足你?”
嫪毐正是吕不韦推荐给赵姬的假宦官,他本为赵国邯郸人,某方面天赋异禀,是特殊场合的压轴表演者。
吕不韦本是不想留下把柄,这才将嫪毐推荐给赵姬,没想到世事无常,自己居然要上赶着交把柄!
“他如何能比得上相邦?”赵娇娇柔柔地说道。
这一夜,林尽水源,便得一山,山有小口,仿佛若有光。便舍船,从口入。初极狭,才通人。复行数十步,豁然开朗。1
……
秦王子楚自宣告完立太子后,就一直躺在寝殿里,日夜昏睡。
整个咸阳都笼罩在低气压中。
敏感的咸阳民众再次嗅到不寻常的气息,那是来自政权的动荡。
白发老人坐在自家门口,浑浊的眼睛望向王宫方向,那里的戍卫变动频繁,就连路过的野狗都会被他们抓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