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子是否能为吏?某位大人这样说……”
“荀子和某位大人为何决裂?原因竟是厚葬久丧!厚葬久丧,百姓苦矣。”
“前日儒生学子在郡守府前静坐抗议,原因竟是他们不会写毛笔字!”
儒生们再多,又如何比得上巴蜀本地人多?
任由他们如何高声疾呼,论道不是这个论法,这是许多鱼的拖延之计,在小说家们的解读下,这比不过是他们的狡辩之词。
关键是人人都信以为真,其余六国的来人更是在一旁看好戏,甚至嫌弃儒生们被打得毫无反击之力。
“真是可恶!”一华服儒生狠狠地拳击在墙上,青石垒成的墙壁纹丝未动,反倒是拳头都红了。
“我们写给报社的文章,全部未刊登!”说话的人将报纸翻得哗哗作响。
秦国宗室代表阴沉着脸,问道:“报社如何说?”
“说是投稿太多,要排队。过几日再次去问,就变成话题没关注度,影响报纸销量!”儒生都快气死了,自己慷慨陈词,熬夜写的文章,竟然不予刊登!
“要什么销量?他们这明明是在烧钱!这么大一张纸,放在纸铺里,最起码得卖20文!”
“可惜上面竟然密密麻麻,一点空档也没有。不然多囤些报纸也是划算的。”学子急忙闭上嘴巴,大意了,怎么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了?
另一名学子气愤道:“你现在想多买都不行了,报亭限购,一人只能买一张。”
“大头全被各国行商包圆,贩卖到其他诸侯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