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君!”王翦大惊失色。
“项籍!”项梁大喝。
许多鱼没理会二人,而是直视眼前这个小儿,态度很是认真。
项籍看了看盛怒的叔父项梁,又看向当代天骄定安侯,见定安侯并未把自己当做无知小儿,而是当成大人一般,当即下了个冒险决定。
“我愿意同定安侯回巴蜀!”
此言一出,项梁和范增险些昏过去,反倒是许多鱼露出满意之色:“给你三日时间同家人告别,三日后,你随大军一起出发。”
“善。”
王翦一脸的生无可恋,他就知道,女君静悄悄,定是要作妖。
刚才那杯王酒,果然是要有代价的。
王翦默默在心中决定,回去之后要好生调教自己的儿子,万一哪一日,自己遭遇不幸,还有儿子可为女君效力。
这一夜,楚国项家营帐内,哭嚎声不断。周围的秦卒有畅快的,也有于心不忍的。
“项籍,你可知罪?!”项梁气得双手直哆嗦,俊美的脸蛋此时无比扭曲。
项籍一动也不动,任由项链挥鞭。
这一次真把项梁气狠了,他下手丝毫不留情。
范增只在一旁安静地看着,也不上前为项籍求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