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王收到代王和燕王的来信,一颗心左右摇摆不定。
不帮?燕代一亡,齐国独木难支。
帮?定安侯的海师会不会转向齐国?
齐王辗转反侧数日,还是决定派出一半舟师,用护卫渔民的由头,挡住定安侯的海航线。
当命令下达到齐国水师时,现场一片死寂,随即像炸开锅一般。
“去跟定安侯决一死战?”
“楚国舟师都不是她的对手,还要我们去?”
“我们往日里也就打打渔,何时正儿八经海战过?这不就是去送死吗?”
齐国舟师没一个愿意动弹的,王使气急,怒骂道:“你们不要忘了,你们端的是谁的饭碗!”
眼见双方要打起来,水师将领连忙安抚王使:“使者勿要心急,出海船也不是这一时半会的事。粮草要准备,海船要检查,水兵要训练,少说也得半旬。您先去回禀大王,我们势必会好好配合燕国水师。”
王使气呼呼地回去了,这时,严守带着一连串女奴隶走了过来:“诸位辛苦了,这是上次的分润。”
女奴隶貌美,但她们捧着的金饼更有吸引力。
齐国水师将领接过一盘金饼,直接塞进胸襟:“定安侯要攻打燕国,我们的出行计划,是不是要被耽误了?”
水师们纷纷停下动作,去看严守的反应。
因巴蜀郡的海船被大部分调拨给百越,严守为不影响效率,便雇齐国水师专走齐国——燕国航线。
这么多次合作下来,双方都十分满意。
“不着急,定安侯平定燕国水师是一眨眼的事,耽误不了我们的买卖。不过齐王……”严守冲外面努努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