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儿,你既然喜爱海船,那你就带着商队顺洋流南下,南方炎热,你记得带上医者。”
刘季将许多鱼赠送的海图,里三层外三层包裹起来,然后跪地叩拜:“您安心等我回来。有萧何陪着我,我不会莽撞行事的。打得过,我就打。打不过,我就跑!”
许多鱼黑线,她就知道,刘季根本不像他自己所说,世界那么大,想去看看。
刘季分明抱着的是一颗建功立业的心啊!
孩子长大了,有自己的主意了,许多鱼只能表示支持啊:“如果你不愿意回来,你要永远记得,你是哪里人!”
刘季二话不说,哐哐磕几个头,就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许多鱼再转向站在一旁,默不作声的项籍:“你要去哪?”
项籍如今长成身高八尺的大高个,他瓮声瓮气道:“我想和乌氏倮一起走西域。”
月氏紧挨着大秦,这几年过得战战兢兢,但对东西商道把控得更加严密了。
项籍十分想知道,月氏到底在隐瞒什么,月氏的西边又有何奥秘。
“去吧,多带些人。”许多鱼没拦着刘季,自然也不会挡着项籍。
项籍神色莫名:“您就不怕……”
许多鱼笑出声,踮起脚拍拍项籍的肩膀:“西边有可能是另一番天地,你要记住,武力可以让人屈服,但不能让人臣服。”
“嗯。”项籍重重地点头。
等到项籍走后,大殿之中,只剩下许多鱼,黑豚和王翦父子。
许多鱼对王翦是很愧疚的,在历史上,这位将军功勋卓著,然而跟了自己……
王翦大大咧咧地靠在座椅上:“您有什么事,直接吩咐我家这小子去做。我年纪大了,在咸阳养养老,陪陪妻子,挺好的。”
这话说得这般贴心,许多鱼越发不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