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陈顾这样来又匆匆,去又匆匆的人,那些赌徒根本就不会理会。
此时他们并没有注意到,那张船票已经经过了一些人的手,成为赌桌上的筹码。
“这张船票,刚刚我赢下来的,当5磅用。”
一个输
红了眼的赌徒拍着桌面说道。
“行,下注下注。”
赌徒们都没有注意到,每当船票被当成筹码压上桌时,船票都会发散出一道让没有人注意的黑光。
至于陈顾就更不可能注意到了,此时的他已经坐上了马车,向着大图书馆方向而去。
与这两天坐的私家马车不一样,在码头区的码车都是属于那种四匹马拉的运货用马车。
这可没有舒服的沙发给陈顾坐着,陈顾干脆就坐在了马车夫的边上,一面听着马车夫在那里吹牛,一面看着四周的情况。
昨天夜里的大火此时已经完全熄灭了,但大火却在达明斯克达城留下了许多的痕迹。
这一路上时不时能看到烧掉一半的房屋,还有蹲在房前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民。
许多人正穿着睡衣,抱着一些抢出来的行李在那里无声地哭泣着。
这一场大火,把他们在达明斯克达城生存的希望全部给烧没了。
现在他们还留在达明斯克达城并不是有什么可以活下去的方法,而是不甘。
他们不甘心就这样离开。
同时陈顾看见,在街面上巡街的员警与黑帮喽啰数量也明显增加了不少。
他们似乎在防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