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和陆文海挺熟,一口一个陆大娘地叫,陆文海竟然没有跳脚,但他也没有开口。
沉默就是承认。
吴铭苦笑:“你放心,我没有想收她为徒的意思。”
麦醉要说话,吴铭直接制止她:“不过,麦醉,你可以像刚才那帮玩票的有钱子弟那样,报个班,偶尔过来听听课,在演戏方面你还是有点天赋的,多学学,没坏处。”
麦醉见他不想多聊,只得点点头。
回去的地铁上,她接到邬轻舟发来的文件,还有一条非常简短的信息:“记好,别到时穿帮。”
打开文件,是爷爷生日那天出席的人,还有他们和前世麦醉的关系。
他写得很细,连每个人对她具体的称呼,或叫小名,或称外号都标记了出来。
看来他对这件事是很重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