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州城这几日可谓是热闹非凡,一位位权贵大臣,高头骏马的走在街道上,还有披甲执弩的禁军,让百姓们都觉察到了一丝异常。
赵王府内,一位位年过半百,身着朱紫的朝廷大臣汇聚一堂,气氛凝重。
“陛下驾临!”一道尖细的声音自殿外传来。
大人们抬头看去,只见一身龙袍的小皇帝被赵王抱在怀中,一步步迈入殿内,登上阶梯,小皇帝坐于主座,而赵王则束手立在身旁。
众大臣早已是怒容满面,但碍于礼节也纷纷叩拜道: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小皇帝扭了扭屁股,看向一旁的皇叔,低声问道:“皇叔,我我该怎么说话?”
赵王微微一笑:“陛下放心,交于皇叔便是。”
“咳咳,陛下有旨,众爱卿平身。”
“谢皇上。”
有御史大夫出班指责道:“赵王爷,先皇遗诏虽然封你为辅政大臣,但你竟敢僭越站在陛下身旁,违背君臣之纲,可曾知罪?”
“诶,杨大人此言差矣,陛下年幼,赵王乃是皇室宗亲陛下皇叔,先皇敕封的辅政大臣,有何不可。”当即便有人反驳。
杨御使怒发冲冠,瞪着那人:“岂有此理,自古立嫡不立庶,立长不立幼,十三皇子登基此事本就不合礼制,若是我等大臣也不遵循礼法肆意妄为,岂非礼崩乐坏,乃天下大乱之象?尔等心思老夫怎能不知,只是为保我大玄二百年江山社稷方与你等为伍,蒙骗世人罢了。”
“杨登,你不要信口雌黄!先皇遗诏在此,你此言实属放肆。”
“天子口含天宪,所立之言便是礼法,杨御使不要本末倒置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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