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龚胜成这人还是比较够朋友的。
陈川并没有在那些工程上花神什么心思。
相比养殖和饲料厂,工程他几乎可以说没怎么管。
但龚胜成谈下的工程都要叫上陈川。
第一个火车站和轨道旁的围墙工程,龚胜成可以说找不到工人,要陈川帮忙。
现在修路的话,龚胜成其实已经有能力找工人了。
市里建酒店有一部分是陈川之前带去市里,留在市里继续干的,有一部分是龚胜成和陈光磊在市里招的人。
后来修路要资质,有一定的技术门槛,现在修路的门槛反倒不高,因为大家都没有技术。
龚胜成门路也能找到了,现在谈下一个修路的工程,还要叫上陈川。
这钱几乎就相当于白分给陈川的。
路的长短还不知道,就算工程不大,估计至少也能分个几万块。
太少龚胜成那心高气傲的性子看不上,也不会接。
陈川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占便宜了的,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。
“最近过得怎么样?”陈川也很长时间没见刘全,跟他闲聊起来。
刘全摇头:“还行吧!就那样。”
“叔叔身体呢?”陈川问道。
刘全母亲早逝,父亲拉扯他们兄妹三人,身体也不怎么好。
刘全说道:“在林哥和你岳父那里进了些饼干瓜子,摆了个小摊摊,赚的虽然不都,但也可以了,一个月十几块钱收入,能给家里帮上不小的忙。”
刘全的哥哥刘军其实读书很厉害,后来下乡回来,没有分配工作,一直在混日子,等着弟弟和父亲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