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有个朋友在舞厅做服务员,我去舞厅玩的时候,见过陈川一次,华姐亲自给他端汤。”
“要是洛韵怡真跟陈十万有关系,那我们是不是只要跟她处好关系,巴结好她,就能认识陈十万了?万一以后通过她认识陈十万,那赚钱还不是轻轻松松?”
“要是洛韵怡真跟陈十万有关系,不准小混混跟韵怡玩的人就是他。你现在跑去跟洛韵怡处关系,明天他就打断你狗腿,还想他带你挣钱?做梦去吧!”
陈十万是陈川地外号,他在县城名气其实很大,大家都觉得他一年能赚十万,所以叫他陈十万。
至于为什么觉得他能赚钱,无非就是各种传言,市场是他的,还有一个养殖场,饼干店也是他的。
只是这些人并不知道饼干店已经分给陈林。
陈川的一些消息都是那些小商贩传播出去的,加上去年表彰个体户,陈川就在其中。
后来又上了几次报纸。
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陈川的具体情况,只是以讹传讹,有很多事都传得神乎其神,完全偏离了实际情况。
陈川并不知道这些。
沉船也并不想出名,正所谓枪打出头鸟,别说现在,就算再过三十年,陈川都不愿意露富。
洛韵怡知道陈川很厉害,虽然陈川平时跟她说话都很和气,心里就是怕他。
听到那几个小青年讨论陈川,她心里隐隐有些自豪,但更多的是恼火。
她也不知道是恼火这几个人胆小,不敢跟自己玩,还是恼火自己,又或者是恼火陈川。
接下来的日子,洛韵怡终于知道陈川给她设了多少“坎”。
班主任对她的关注明显多了,经常会来看她是不是在听课。
几乎每科老师都回重点关注她。
虽然这些老师都不敢训斥她,就算回答错了,老师也只会耐心的讲解,甚至让她去办公室开小灶补课。
这一切几乎都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