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头,李荷花那种神色回家,引得全家人关注。
李荷花憋不出,复述陈儿的话。
赵新山、赵瑞、曲茜茜人听后,全都默然无语。
李荷花气冲冲地骂:“二流子就是二流子,这种混账话也能说出来!”
赵芸芸躲在她屋里偷听完,实在不理解,露出头,“陈儿哪不好啊?虽然我不能嫁进城,但这种冤大头,上哪儿找第二个啊?”
冤大头……
李荷花:“……”
想揍她。
李荷花现在不止嫌弃陈儿,更嫌弃女儿。
晚间,李荷花都气不过,对着赵新山埋怨:“就她这样儿的,跟你那好外甥女一个德性,半斤八两!随你们老赵家根儿!”
赵新山不同意,“芸芸大事儿上也不糊涂,再说,我们老赵家咋了,老赵家的姑娘多出息。”
他这么一说,李荷花一想到,整个老赵家最没样儿的就是她亲闺女赵芸芸,更郁结了。
李荷花一脚揣在赵新山腿上,抽走被,“你离我远点儿,看你们爷们儿就来气,没一个好东西!”
没了被子,赵新山身上凉飕飕的,也恼,“你要造反呐!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!”
李荷花卷走被子,背对他。
赵新山黑脸不好使,没辙,只能爬起来,坐在炕头卷烟抽。
李荷花闻到味儿,突然爬起来,抢走他的烟,扔到地上去,“你个老烟|枪,能不能别抽了,抽死你得了!”
“这不浪费呢吗?”赵新山心疼那口烟,“你老这么冲干啥?陈儿也没那么差吧?”
李荷花愤愤:“赵芸芸找个稳稳当当的的丈夫,结婚过日子,要跟那陈儿在一块儿,学得越来越坏,也混不吝了咋整?更管不了!以后不定得咋气我,我不同意!”
赵新山沉默如山。
不是没有可能。
地上没有熄灭的烟头仍然在一闪一闪地泛着点点的光。
夫妻俩相对无言。
良久,李荷花疲惫道:“她可咋整啊?”
赵新山道:“你不是要给她找对象嫁出去吗?找吧,今年的相亲大会不还没开始,给她和美丽都报上名。”
李荷花憋闷。
陈儿说得也不一定能做到,但现在钱都给赵芸芸,她吃得流油,万一以后真像陈儿说得那样儿,找谁能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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