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知摩罗地狱有巨猩的守护,为什么还要尝试进入?”
“我想知道巨猩是否被石屋埋葬。没有巨猩的守护,我便可以自由进出摩罗地狱,也许权杖就藏匿在那里。”
“你是如何了解到调查报告的具体内容?”罗依萍不敢相信蔡婧雯对报告细节掌握的如此清楚,希望查出机密外泄的原因。
蔡婧雯微笑着拒绝回答。
罗依萍无奈只好继续话题:“如果不是巨猩所为,那么夏文博为什么要自杀呢?”
再次提到夏文博,蔡婧雯‘哼’了一声,拎着枪托来回摇晃,罗依萍身体向后靠了靠。
“夏文博不知何时恢复了部分记忆,用相片要挟我为他谱曲,他获得的布鲁塞尔国际管弦乐终身成就奖的乐谱就是我创作的。最近又以相片为交换条件向我索要《黑色星期五》曲谱,否则就将相片和平行空间的秘密公之于众。”蔡婧雯言语间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口吻:“这个家伙整日混迹于酒色场所,灯红酒绿醉生梦死,精神早已涣散。吹奏《黑色星期五》会带给演奏者消极的负面情绪,所以就……。”蔡婧雯形象地用手勒住脖子。
罗依萍曾经感受到《黑色星期五》带给人的压抑,知道对于意识力薄弱的人,悲观消极的乐曲有可能成为压垮演奏者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“《黑色星期五》与《来之归之处》有什么不同?”罗依萍接着问。
“原理是一样的。《来之归之处》是我根据《黑色星期五》改编的,只是两者抒发的情感不同。”
“是在抒发你对刘星河的思念?”
蔡婧雯笑了笑表示认可。
“你对田队说自己想要忘记刘星河,所以改名陈望荷,实际上却对他念念不忘?”
“人是矛盾的,理智告诉自己需要向前看,忘掉过去。可是内心深处却难以割舍对星河的思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