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纪想骂粗口,奸臣有什么好的,你没看赵高被人骂的老惨了,每次一提起他就是一口唾沫;还有秦侩魏忠贤,那两人更凄惨,一个虽然善终,但是他的跪像到了现代还依然在那,一个死后身体还被肢解了。
所以,奸臣有什么好的,尤其是像他名声这么臭的奸臣,十有八九会不得好死,就算死了也不得安宁。
“家主,那长陵县令居然把他要犯下的罪推到家主身上,要是让他成了,家主的名声就要败坏了,这人胆子大得很,难道不怕东窗事发吗?”流水现在对那个长陵县令可更得咬牙切齿,只有家主将过错推给别人的,你一个县令居然敢把过错推到家主身上,用家主之名谋财,这是反了天了。
而且这样一来,不仅败坏家主的名声,而且要是被人抓到这个把柄,东窗事发,家主还不好解释,毕竟家主收受了他们的贿赂,他们的意思就是家主的意思,家主还得给他们打掩饰。
岂有此理,家主岂能被人利用,关键是利用的这么嚣张,就差点没说是家主拿着剑指着他的脑袋命令他做的了。
“本相必杀长陵县令。”
谢纪现在反而平静下来了,看长陵县令就是个死人,不值得跟将死之人计较。
“走。”谢纪站起来就拉着流水就要离开这里,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,他现在真的有点反应不过来,那件事情尚未解决,现在,又一件事情发生了。
要是他没看见也就算了,现在他就发生在自己眼前,居然在讨论如何用自己丞相的名声去收取利益。
原身这个丞相做的还真是失败,居然任由地方官员借用自己的名声谋利不管,只看着朝堂那一亩三分地。
谢纪走下去正要出门时楼上有一道声音传出来:“那个谁,给我站住,把他带上来。”
谢纪一听,不好了,他还忘了这茬了,上面的是可以清楚看到下面的画面。
谢纪凝重起来,这下自己养怎么选择,暴露丞相的身份,不行,绝对会被质疑,就算相信了,他知道自己听了这番话,可能会将自己杀之以除后患。
那只能先随机应变,伺机逃脱,对了,他不是贪财吗?这点可以利用一二。
于是谢纪就拉着流水走了上去,对着流水示意,别暴露身份。
当谢纪走到这个长陵县令的包厢时,谢纪看到了这个敢利用他名声做恶的县令,刚才是远看,这下可是近距离观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