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觉得这个丞相自从剿匪之后,这一个一个奇葩的思想就往外冒。
要是普通人有这种奇葩的思想没什么,可是你是丞相啊,你的这些奇葩思想要是被你一个一个的实施了,那这天下又会发生什么变动,谁都无法预料。
不过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,这个丞相决定的事是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,他只能在心里默默流泪。
遇上一奇葩丞相怎么办?
记得以前丞相喜欢践踏法律,假公济私,而现在喜欢玩花样,奇思妙想一大堆,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,但是这个丞相感觉比之前那个更有人情味了。
就这样,一直聊到了衡阳县。
孟涛一走进去就将谢纪的相印还给谢纪了,谢纪看向这个有一个碗大小的相印,接过去。
这相印有点重。
这是谢纪接过来的第一个感受。
他还没有真正接触过相印,只有原身经常拿它盖章。其他时间都是交给流水来保管的。
谢纪一直打量着这相印,这相印是用玉石做的,做工精良,耐摔,记得原身曾经用它砸一个人,简单粗暴。
那个人记得被砸的头破血流,差点就因此而丧命,而这个相印还好好的,不过却沾满了血迹,也不知道原身用的时候有没有感到不适。
不过谢纪他看到这个相印想到那件事就有点不舒服了,毕竟这个光鲜亮丽的相印以前是沾过血的。
孟涛看谢纪一直盯着相印看,还以为他是对自己私自挪用相印感到有点不满了,毕竟私自动用丞相相印是犯法的。虽然先前丞相说过不再计较,但是这件事情真的不好说。
不过下一刻谢纪就收好相印进去了,一切相安无事,除了个别的几个人,其他谁也不知道丞相居然会在这几天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。
三天后
谢纪这三天就是将衡阳的一些破事处理的差不多了。
谢纪现在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,伸伸懒腰,好像缺少了啥?
好像没有流水在身边真的有点不适合,长陵县,要不现在自己会长陵县一趟,毕竟那里他有点不放心。
“丞相。”孟涛有点着急地走了进来,脸色有点不对劲。
“怎么了?”
谢纪看这表情就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事,怎么屁事那么多,就不能让他清闲一会儿吗?
“丞相,成国公赵益在陛下面前哭诉,说丞相跟他过不去,让丞相将衡阳令放了,陛下也同意了,诏令可能没过多久就要下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