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尚书,下官最近听了一件奇怪的事情,甚为不解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听说谢纪和那个沈议种植田地的方法与常人有所不同,另许多人观望。还听说他们将种植田地的方法交给一个名不经传的人打理,这个人好像还与吏部有点渊源。”
一个官员说道,打理他土地的管家告诉他这一奇葩事,那个谢纪是搞什么鬼?
李谙点点头,示意他继续讲。
“那个人叫毛贺,之前是我们吏部的一小小书令史。”
这人说完,在场的一些人都愣起来了。
“是那个不要脸的书令史毛贺,我认得他,他虽然有点不要脸,但是还是挺会做人的,要不是他我嫌他丢脸都想把他调到我身边了。”
“呲,一个端茶倒水的书令史,没想到那个谢纪居然会要这种人,这品味的下降了吗?”
“可惜了那些书令史,要是他们还在就好了,那个毛贺,按摩手法不错,应该让他教下我府里的下人之后再走。”
许多官员纷纷议论,引得李谙有点不适。
“各位安静,勿要吵闹。”文言看李谙脸色不好便出言,让场面静下来。
“继续。”李谙示意那人继续。
“我说的便只有这些,具体的下官也不知。”
“尚书,各位。”文言这时候发话了,“毛贺,言之前查了他的一些资料。此人对粮食自有一套耕种的方法,未当官时,经他所耕种的粮食产量与其他想必多出两倍有余。”
“其乡人认为那块地的风水宝地,自然能种出更多土地。但其实不然,这多出两倍有余的背后必有缘故。缘故便是他的耕种方法与常人有异。”
“丞相和沈上卿能让他打理土地,便是因为他独有的方法,他能使粮食增收。”
文言这番话说完李谙眼神凝滞,最后叹了一口气。
“那不就是农民吗?有何需要担心的?”
“没想到他还会种地,要是知道他有这才能就把土地都给他去打理去。”
“……”
“文言文,你派一些民众在长安城散步一则消息,说丞相有提高粮食产量的方法,最好闹得满城风雨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