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这就去办。”沈议说完就离开了。
大街上,人来人往,十分热闹。
这京城,就是比周围繁华许多。
许多民众在街上商谈这一些事,有人说着还义愤填膺。
“那个奸臣,居然把可以增产粮食的方法独吞,是想饿死大家吗,什么丞相,如此自私自利。”
“诶,那是谢纪他自己方法,人家不说,何必这样酸呢,搞得人家就一定要把方法贡献出来。”
有人便反驳了,将心比心,要是自己有那种方法,这是独门秘方,自然是不会让外人知晓的。
“要是寻常人也说得过去,但他是谁啊,一国之相。丞相,自然是要忧国忧民的,怎么能只计较一家一户之得失。如此重利,怎么配得上丞相这个身份呢?”
“他本来就不配为相,他不剥削我们就不错了。还想用张丞相的行为去衡量他,两者没有可比性。还想让他交出方法,我们只求他不祸害我们就行了。”
有一个人仰着头叹息道,周围的民众听了这句话也是一声叹息。
这世道崩溃,丞相非良相,百官非清官,还能指望他们的生活会更好,能活着就不错了。
这时候,有一对士兵排着队伍走到了大街上,有些士兵手上还拿着一些木头。民众被吓的迅速让开一条路。
“这又是要搞出些什么幺蛾子,不会是来拿人的吧。”
有些人议论不休,对着那士兵指指点点,谁没事派出一对士兵呢?
那些士兵就停在街道上,沈议走到前方来,手上拿着一匹布,这匹布厚度大,后面跟着毛贺。
毛贺他想要凑热闹,也就跟上来了,这个沈议让自己快速誊写一遍,写得手都有点酸痛。
“对,就放在这。”
那些士兵迅速将那些木头组合起来,形成一个架子,这个架子足足有五米长,一米宽,装起来废了许多时间。
“那是要干嘛?”民众看见了有点好奇。
“好像是要贴什么告示吧。”一个路人回答道,没想到那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