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议一听,这货,看他这样子是要跟他谈条件了。
“你知道他们抓长陵县令是何故?非要搞得这么紧张,若是寻常县令,非要出示逮捕令。你不觉得有问题吗?”
这简直就是天大的问题,要是许滨被他们害死了,那么在哪里去找一个许滨。
这对限地令的打击可谓是出奇的大。
别看这仅仅只是一个县令,这背后的重要性可是很大。
这时候,将长陵县令逮捕,他们的心思,已经显露出来了。
昭况听了这句话,陷入了沉思,一切都有问题。
早上那个王汇一直纠缠着他,就是希望他不要破坏他们的计划。
再加上,这信息全部封锁起来。
不得不说有很大问题。
“若是詹均得势,往后大人的生活就愈加难了。詹均最近跟王太傅走得可是亲切。”
“啥,他?”你不会是在逗我吧,这是昭况心里的想法。
他们两个可是风马牛不想提的,詹均可不是跟王岑一条心的,难道他和王岑合作了。
难怪,难怪没有走漏半点风声。
詹均这人之前跟王岑的人起过冲突,这么着也合不到一块去,怎么会放下成见。难道是因为限地令把他逼急了,听说最近许多人都暗地偷偷针对谢纪。
不过这与他无关,他可没多少土地。那土地能吃吗,耕种一百年也不如他一个月的俸禄,靠土地发财,那就是愚蠢。种地哪有卖卖东西好,现在最赚钱的除了拿俸禄,他还给那些走私商人提供方便。
这条财路比种田好多了。而且在刑部任职这么多年,他有的是办法在牵扯到他的时候斩断和那些商人的关系。
可别告诉我土地可是可以传给子孙后代的,他可谓是清楚,当家里面没了朝堂上的支持柱,你土地越多,就会越成为那些官员眼里的肥肉。
这种案件他都看了百来十遍了,因此有一片肥沃的土地根本不是保障,最大的保障便是在朝堂上的权势地位。
要是权势没了,那你有再多的土地也是枉然。
他家人口不兴,这也成了一个问题,只能叹气一下。
“走吧,去刑部大牢。”昭况说道,他现在看詹均可是非常不顺眼,要是少了这么一个人该多好。
过了许久,大牢里面,昭况对着在旁的侍卫说道:“带我去见长陵县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