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永贵见到这耳朵突然一下子就泣不成声,脸色极为扭曲,哀莫大于心死,这是他母亲的耳朵啊!
再结合这一张纸上面写的话。
他家人,全,没了。
这不可能,这不可能,他们没有理由杀他的家人。
但是摆在他眼前的却是事实,这让他不敢相信但也不能不相信。
王永贵好像心中有一座高大的大厦,突然倒塌了,他绝望了,他哭了出来。
“是谁,是谁?”王永贵的眼神充满了哀到极致的悲伤,然后被一股极致的怨恨所替代。
人死不能复生,但是他可以让害死他母亲的人好瞧。
第二天一早,站在朝堂上的人感到这次的朝会十分的不一般,皆是提心吊胆,不敢在今日放松警惕。
虽然御座上面现在还没有人,但是底下的人也不敢放肆,大声喧哗,生怕今天的战火会牵扯到自己。
顾问心情有点沉重,他是被迫的,这件事连自己都牵连进去了,还怎么坐山观虎斗。
本来他深得‘苟’之一道的精髓,猥琐发育,尽量不与人起争执。
结果,那个李谙和王岑在背后合谋,连他都牵扯进去了,派人危言耸听,说得还有几番道理的。他们目前的敌人是谢纪,只要此人除了,便能够安然无忧。
“丞相到。”
这句话将众人给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这个谢纪居然回来了,这么快。
谢纪踏着稳重的步伐走进大殿上,见到今天的气氛,想到最近的事情,便也理解了。
脸上挂着一幅万年不变的死人样的脸,严肃而沉稳,肃穆而端庄。
平视众人,眼神却漏露这些许自傲,不是盛气凌人,但是却令人在心里吐槽不已。
这是由内而外散发着些许不容许侵犯的威势,令人望而生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