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永贵眼里流露出明眼可见的愤怒的火花。
詹均有点不解,怎么这人今天变了个样子,脸色低沉,好像欠了他的钱似的。
不过没有多想。
谢纪昨日令暗卫去办,做到悄无声息。
“陛下,诸位,此人便是长陵县的主簿,便是长陵县令的左右手,也是为长陵县令贪污枉法的左右手。”
许滨听到这句话不可置信的望向王永贵,原来,原来一切皆是他在背后捣鬼。
“据我等调查,县令在暗中吩咐此人做了一些徇私枉法之事,无所不贪。无论是之前的借助限地令之法行贪污之事,还是后面的冤假错案,收受贿赂,迫害百姓,皆有他的参与。此人供认不讳,并且称这些事是长陵县令吩咐他所作为。”
詹均笑着说道,这可是人证,板上钉钉的事情,你许滨是逃也逃不掉。
许滨不敢相信,他何时与这个主簿狼狈为奸了,他什么时候吩咐他做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全部都是陷害,陷害啊。
“詹侍郎说得可对?”
皇帝问王永贵,无论是不是陷害,既然已经发生了,那便是以证据说话,若是不治罪,那便是说不过去了。
王永贵低沉着脸,然后沉声的说道:“贪赃枉法,制造冤情,为害乡里等等这些罪行确实是罪臣做的。”
王永贵这一句话令詹均一笑,这下罪名已经确认了,再也无法挽回。
“不过,这些全部都是詹均和文言吩咐我所做,让我在长陵暗中做坏事,能做多少便做多少,目的便是铲除长陵县令。”
什么?
文言眼神开始收缩,李谙有点古怪的看着他,意思再说,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