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。
屋外,月明风清,蝉鸣虫唱。
屋内,呼噜声震瓦。
“呼——、吧唧吧唧、呼——”
这和尚打呼噜也太离谱了吧?
恐怕寺里想捶他的不止是方丈一个……
没办法,张蕃只好起来,坐在巷子里练习僧十朋教的运气法门。
……
用了僧十朋教的诀窍,那股暖流到了肩后,果然没有再消失,而是分流至双臂、头部才消散。
又练了小半个时辰,这股暖流已经可以从头部、双臂回流至下腹部了。
坐到凌晨时分,终于悃得睁不开眼时,才回屋睡觉。
呼噜依旧山响,但张蕃头一挨床,就睡着了。
……
第二天一大早,张蕃在僧十朋的护送下,又回到了城西的城墙工地。
到了城墙工地,他悄没声地回到城墙上继续搬砖,僧十朋则坐在一片树荫里打坐。
没人找他打听昨天发生的事,仿佛所有人都把那件事忘记了,
也没人再提起吴老四,包括那个劝他逃走的老年征夫。
看来县里想淡化影响,下了封口令。
附近的军卒也换了一拨人,可能担心军民再起冲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