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庆祝,自然要庆祝。”
何大清拍板,反正到时候做饭的还是傻柱,又不关他的事。
吃过饭,何大清让傻柱去竹林把自己做过记号的竹子给砍了,便和秦淮茹办正事去了。
今天可算是将他憋的够呛,回了家,可不得好好发泄一下。
对于何家发出的声音,大妈们早就见怪不怪。
毕竟哪回何大清吃过饭后,不得例行让秦淮茹喊几下。
人家秦淮茹都没说啥,便更轮不到她们置喙。
不过这何家咋个回事,这日子咋越过越红火?
“你们说,这何家怪不怪,先是何大清辞了工,接着他家又是自行车,又是收音机的买,现在咋还能天天大鱼大肉的吃?”
“你这一说,我也觉得奇怪,他何家三代贫农,就算之前攒了点钱,也早该花没了才对。”
赵大妈搭腔,二大妈则用顶针将针戳了进去,她没好气道。
“那谁知道?”
“该不会何家天天偷公家的肉吃吧?”
赵大妈说着连忙闭了嘴,偷公家的东西,那可是要进牢的。
但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二大妈将鞋样子一收,就回了自己家。
二大爷正喝着小酒,二大妈连忙凑了过去,将刚刚赵大妈的话说了一遍。
“真的?他何家敢偷公家的东西?”
一放酒杯,二大爷声音都大了几分。
“小声点,这也只不过是我的猜测,不然,你说他何家咋能在买了收音机后,还天天吃的那么香?”
说到这,二大妈又想起了今晚从何家传来的肉香,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。
自家现在就靠二大爷一个人的工资撑着,可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过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