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衣难做,不如就做个斗篷或者披风,再或者,做一个大氅也可以。”
比起步骤繁琐的成衣,这样的物件就简单了许多。
而且,如果凤清菀觉得太素太简单的话,还可以绣上一点花纹进行装饰。
“制衣的心意不仅仅可以体现在接合之上,一针一线绣制的图案里也会暗藏玄机。”
居子画真的很像一个女子,在这些小心思上,凤清菀都自愧不如。
“师父,我知道这样很冒犯,但我还是很好奇,您,真的是男子吗?”
听到凤清菀这发自肺腑的提问,居子画先是一愣,接着一笑。
“你觉得呢?”
这句话,不再是娇柔之态,而是充满了阳刚之气。
先前未能展现出男子气概的喉结,这会儿也显露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