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鹧鸪此时停在窗前,竖着鸡蛋般大小的脑袋往里面看。它与婉儿的瞳孔相视,觉得鹧鸪的双眼充满迷幻,深不可测。
看得出神的时候,长婉儿被一声敲门声惊醒。
“小姐,我给您送来了干净的衣服。”
“哦!进来吧。”
木门推开,穿着一身翠绿的丫鬟手端着干净的衣物走到婉儿面前,她双脚停在离婉儿两步的距离之外,紧紧闭着双唇,始终低着头,将白皙般的脖颈藏起来。
“小姐,这件衣服可以吗?”
长婉儿再次看向窗外,鸟儿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她回头过,发现死鸟还在桌上,她急忙抓起刚才的披肩盖住死鸟,有点怨愤的质问丫鬟。
“你刚才看见什么。”
语气冷冷,一字一句皆是审问。
丫鬟慌张:“小姐,我什么都没有看见。”
丫鬟急于辩解,端着衣服的手臂有些倾斜,她用力攒紧,然后咚地一声跪在地上,还是重复刚才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