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领头的弓着的腰身,背脊却极为不显眼的供直了。
“酒庄的酒,玻璃厂的玻璃。每一样都是世所罕见的珍品!其价值远超您的想象!”
顾明闻言没出声,他来自哪里?谁提供的方子?他能不知到这些东西的价值?
“再者,这污秽横行的乱世中,有茅山做靠山。也无人敢欺!”
“是么?就这样?”
“回顾先生,还有令师伯让小的带回的信。”
顾明接过信件,身子微微向前。隐隐有些压迫感从其身上传出。
“没有了?”
“没没有了!”
“。”
长久的时间都无人再说话,空气中的压力越来越大。那领头的冒出的冷汗浸透了衣衫,瑟瑟发抖的身子看着竟有些可怜。
“你是欺我眼疾?”
“嗵!”
闻听此言,文才一脚将领头的踹翻在地。骑在他身上控制住,不让他再动弹。而保护车队装备精良的人员,却无一人动弹。
“啊!顾顾先生何出此言!”
“为什么不说说有多少富商善捐?为什么不说说被救济的灾民的?为什么不与我说说钱财的流动情况?告诉我,你在善堂做事,为什么老和我说别的事情?告诉我,你到底吃了多少钱?!”
“啊!!!”
“轰”一声,所有人都看向被文才压在身下的领头的。他们万万没想到竟有人敢动善堂的钱财。